Miss Dreamboat 1&2
Miss Dreamboat
献给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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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o. 0 Envelope
“You are the woman who loves the Doctor.”
“Yes, I am. I’ve never denied it. But whoever said he loved me back? The Doctor does not and has never loved me. I am not lying.”
“Confirmed. The life form is not lying.”
“He is the Doctor. And if you think he’s anything that small or that ordinary, then you haven’t the first data of what you’re dealing with.”
“No, my information is correct. Every time when this woman is in danger, the Doctor will always come.”
“Oh you’re a moron. No, he won’t.”
“Right now he is probably on this ship.”
“Well, go on, scan it then. Two hearts, stupid clothes, you can’t miss him. Go on, scan the whole parsec. He’s not here. God knows where he is right now, but I promise you, he’s doing whatever the hell he wants and not giving a damn about me! And I’m just fine with that. When you love the Doctor, it’s like loving the stars themselves. You don’t expect a sunset to love you back. And if I happen to find myself in danger, let me tell you, the Doctor is not stupid enough, or sentimental enough, and he is certainly not in love enough to find himself standing in it with me!”
--the Husbands of River Song
Now during the 24 years, or one night by the Singing Towers of Darillium…
“River, why did you say something like that?”
“Like what?”
“Like… I don’t love you enough.”
“Well, you don’t. And I have plenty of evidence.”
“If this is about my companions again, River, let me say it one more time. They are, no matter how young or how handsome or how good-tempered, all just companions.”
“This is not about your little play pals, Doctor.” As speaking, River reached in her purse and pulled out a Tardis-blue envelope marked No. 0 on the front cover, “if I remember it correctly, Amy and Rory got No. 3, I got No.2 and your younger self got No. 1. Apparently, you trust her more than anyone else.”
The Doctor panicked upon seeing River holding that letter. “Give it to me. That’s my privacy, River.”
“No, I shan’t. Now listen, after all those address in the States, you said, ‘Rejoins-moi là-bas, Sherry, mon dreamboat.’ Doctor, I really can’t appreciate your taste.”
“She… kinda insists on the term of dreamboat.”
“Oh, it’s a she! That really puts my mind at rest. Was she blonde or brunette?”
“Neither.”
“Blimey, was she grey?”
“No. She was… flaxen.”
2. 《千岁日记》节选
Amy和Rory回Leadworth去了，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的。他们似乎能从平淡无奇单调乏味的日常中获得某种特殊的幸福和满足感，这样子我也不好再去叨扰。我跟他俩打电话说，自己最近忙着录歌，发明意大利面以及在火焰瀑布上冲浪——然而这不是完整的事实。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北京燕山地区当医生。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塔迪斯那老姑娘一意孤行，降落了就再也不肯起飞。一般来说，她这么做，主要是因为这附近要出事。可我一时半会儿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所以就去当了医生，潜伏下来。
在医院里混熟了之后，我就发现经常有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来这里转悠，看样子斯斯文文的，还是个学生。可她来这里，既不看病，也不拿药——这挺可疑。我很想认识认识她，也许她背后藏着什么外星人的惊天密谋，然而她行踪不定——这更增加了我的疑虑。
有天晚上我在医院值班，借着这个机会跑了一趟太平间。尸体永远是外星人侵入地球的首选媒介。然而什么异动都没有——一切都正常得可怕。每一个死人都好好地死着。我失望地离开了太平间，却发现门外的座椅上蜷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的，乍一看我还真以为是什么Carionite的旧部，凑近了一瞧——这不就是那个姑娘嘛！
“你怎么啦？”
她摇摇头，脸色铁青，满头虚汗。我拿出音速起子一扫，好嘛，这胃酸浓度简直能上天了。旁边的座位上摞着一堆干酵母片的空盒子。
我带她回了我的办公室，冲了一包奥美拉唑让她喝了。
“感觉好点儿没有？”
她又点了点头，依然是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胃里这毛病，大概有多久了？”
“很久了。”
“吃晚饭了吗？”
“吃了。”
“酵母片可不能算晚饭。”我叹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一盒炸鱼条，一罐蛋奶糊，“我这里也没有什么正经吃的，但是这个，我跟你说，吃一口你就忘不了。”
她没有丝毫怀疑，拿来就吃，看上去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一番之后，她突然说：“有点齁……”
“自己接点儿温水。”
她很顺从地离开了，往水房的方向走，随身的东西还有没吃完的酵母片都搁在我这里。她是真没有什么戒心，也许是我在这里潜伏已久的原因吧。
“你为什么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却也不想着赶紧把胃病给治好了？”她回来之后我问。
“我来医院是来找我妈。她在这儿上班。我这病反反复复的，治不好。倒是前几年来了个癞头和尚，疯疯癫癫的，说什么，只要遇上个外星来的博士，就能好了。实在是荒诞至极。”
这话给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我赶紧三言两语把她打发走了，然后开着塔迪斯就上了太虚幻境，门外正好碰见那一僧一道。
”你你你你你你，就是你！”我冲上去一把抓住那和尚的领子，“谁允许你在地球上随意散布我的信息的？”
“呔！我系警幻仙姑所辖之 human interface! 你是何方妖孽，胆敢如此无礼！”
“你不认识我，我和你说不清楚！叫你们老板出来！”
“警幻仙姑不见外客，”那个道士飘了过来，一脸和善地劝解道，“这位不是那拯救凡尘无数，跳脱世俗之外的博士嘛！圣僧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博士，您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总算有个识相的。我问你，为什么要在地球上随便散布关于我的信息？”
“我们都是奉警幻仙姑之命行事，这个中缘由，我恐怕也说不清。不过就我所知的来看，您多跟这位姑娘接触接触，总没坏处。”
“对谁没坏处？算了，别说！别告诉我，我还真不想知道。不就是跟她接触接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告诉你们仙姑，最好别揣什么坏心眼。一千多年了，也没见谁能整垮我。”说完我转身就走，开上塔迪斯返回北京。
塔迪斯降落在国瑞城，时间大概是我去当医生那一年的九月中旬。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大有赶超“七•二一”之势。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说真的，任凭谁从这里经过，都是错过不了她的，因为她一个人坐在下沉的台阶上哭。
我拿出来一碗拌了nanogenes的炸鱼条和蛋奶糊，走到她旁边坐下。
“Hello again.”
她瞥了我一眼，然后还是抽抽搭搭地哭。
“又犯病啦？吃点儿东西吧。”我把碗递过去。她无言地接过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看来是真伤心了。她吃着，我坐着，外面雨在下着——一个似乎已经静止的画面。
她突然开口：“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
“原来是这样。我也很久没有回家了。”
“有多久？”
“有那么百十来年吧。”
她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我；“你知道吗，最奇怪的不是你已经离家百十来年。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觉得你的话很可信。”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眉毛，”说完她就乐了，然后放下碗，跟发了疯一样跑进雨中，“你没有眉毛啊哈哈哈哈……是不是离开家太久就会开始掉眉毛啊？那我可真得注意了哈哈哈哈……”
她这脸变得可忒快了——可能，不光是胃有毛病。“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的话很可信啊？”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她在雨中喊道。
还有什么办法呢？我叹了口气，向她走去。雨点儿噼里啪啦地往我身上砸——这十分不妙。九月中的北京还没有完全褪去暑气，这时候来一场冰雹也是可能的。我们俩要是就这么傻站着，保不齐我还没搞清楚她为什么信我，就又得重生了。
“再近点儿，要不然你听不见。”
我非常无奈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因为我喜欢你啊！”说完她大笑着，飞快地跑掉了。